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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煤炭挥别“傻大黑粗” 走进新煤炭时代

2010-11-19 09:11:561054
来源:中国煤炭资源网
 
 

  当点亮了全国1/4电灯的山西屡屡陷入的泥潭,当表里山河屡屡遭遇无情的摧残和破坏,一场酝酿已久的大变革正在到来。
  
  是的,当我们产出了110亿吨煤,净调出80亿吨时,请别忘记,我们也付出了沉重代价。  

 “整合”从诞生之日起就被赋予了划时代的意义。现在我们可以自豪地说,旧煤炭时代终结了,新煤炭时代已经开启。

  
  到了该改变的时候了——将煤炭进行到底。一个声音振聋发聩。
  
  
  一年多时间,整合的成就备受瞩目,山西的变化令人惊诧。签约率、主体到位率和换证率基本达到100%,整合的步已经完成;该复产的复产,该关闭的关闭,该扩建的扩建,达到规模化、集约化、机械化和信息化,整合的第二步正在进行;用5年左右的时间,将整合后的煤矿均建成高产高标准的现代化矿井,使山西煤炭产业走上全面可持续发展的轨道,从煤炭大省迈向煤炭强省,整合的第三步值得期待。
  
  无疑,这是一次山西告别“煤炭枷锁”的自我救赎:告别坐拥煤海却无法掌握煤炭话语权、屡屡在周期性萎缩中受伤的过去;告别“多、小、散、乱”的粗放发展格局和模式带来的安全隐患和环境伤害;告别一煤独大对经济发展的桎梏……
  
  挥一挥手,再见了旧煤炭时代。
  
  张开双臂,一个崭新的煤炭强省正向我们走来。
  
  向“多小散乱”说再见,走进“大矿”时代
  
  这一声再见,让人释然。事物是不断发展变化的,在这一时期它可能起的是正作用,在下一时期可能就是负作用。正如“小煤矿”体制一样,我们不能否认它曾经起过的历史作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它成为经济社会发展的绊脚石时,当这一“毒瘤”可能危及全身时,愚公需要移山,壮士需要断臂。煤炭资源整合,是历史的选择,人民的选择。
  
  打破“小煤矿”体制,追求产业集中度的脚步,山西从来都没有停止。
  
  9万吨、15万吨、30万吨,这几年,山西省小煤矿整合的门槛在不断提高,但全省煤炭工业粗放的发展模式仍未彻底改变。截至2008年底,全省仍有各类煤矿2600座,其中30万吨及以下的小煤矿占了80%以上,大企业大集团的产量仅占全省产量的一半,产业集中度明显偏低。
  
  美国经济学家迈克尔·波特经过大量实证调查后得出结论:在一个相对统一的市场中,如果生产相同产品的前4位企业的市场占有率(集中度)总和达到40%以上,该行业的竞争秩序才可能趋于正常;如果市场集中度低于40%,则该行业内一定会出现无序竞争的现象。
  
  当我们环视周围发现,世界产煤大国中,澳大利亚前5位占总产量的七成以上;美国前4位煤炭企业的生产集中度达45%以上;德国近2亿吨煤炭全部由一家公司生产。


  煤矿从2600座减少到1053座,企业主体从由2200多个减少到130个左右,这一轮的煤炭资源整合是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再看看国内,以神华集团、中煤集团为代表的全国性、区域性煤炭“巨无霸”不断扩能,形成了一批亿吨级和千万吨级的煤炭大基地、大集团。
    
  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正是量变的积累,让山西省煤炭产业发生了质的变化,一艘艘精心打造的“煤炭巨轮”正在形成,显示出中流砥柱的作用。
  
  作为山西省煤炭行业的,这轮资源整合为山西焦煤集团转型发展积累了雄厚的资源基础,为跨越发展提供了强大的动力。在该集团的发展思路中有两个“2”,董事长白培中这样解释,个“2”是围绕转型、跨越两大主题,转型指优先做强,内涵转型,跨越指做大,外延跨越;第二个“2”是要实现两个增倍目标,即到2010年,实现煤炭产能在2007年7237万吨的基础上增长一倍,达到1.5亿吨,销售收入在2007年370亿元的基础上增长两倍,达到1000亿元以上。
  
  潞安集团董事长任润厚告诉记者,明年将在临汾、晋中、忻州打造三个千万吨级的煤炭企业,加上潞安集团本部、潞安新疆公司两个5000万吨级矿区,潞安集团煤炭总储量会超过400亿吨,矿井总数达到57座,总产能规模接近每年1.4亿吨。煤炭资源整合为潞安集团构建煤炭、电力、煤基合成油、煤基天然气、醇醚燃料、太阳能等多个层次的立体能源输出体系,打造能化企业,实现“十二五”资产总额、销售收入双双跨越2000亿元奠定了坚实基础。
  
  同煤集团将省内太原、大同、运城、临汾等7市13县103座煤矿整合规划成39座,新增产能3480万吨,储量近30亿吨。董事长吴永平表示,实施和煤炭资源整合是立足当前、着眼长远的一项战略决策,有利于提高煤炭产业集中度、促进煤炭资源的有序开发、提升煤矿的安全保障水平。到2011年末,同煤集团的产销量将达到1.5亿吨,其中将超过1亿吨。
  
  临汾市在整合中将形成7家千万吨级的煤矿企业,该市煤炭工业管理局局长牛立东介绍,全市各类矿井由392座压减到了129座;办矿主体由350家减少到了29家;产能由8976万吨提高到了10746万吨;单井平均产能由23万吨提高到了83万吨。
  
  离石大土河集团在一 “增”一“减”之间,实现了企业的做大做强。资源整合前,大土河15个所属煤矿生产总能力只有507万吨,平均单井规模也只有30万吨左右。整合以后矿井数虽然减少到了6个,但单产规模却大大增加,其中4个120万吨,1个90万吨,1个60万吨,总产能达到630万吨。
  
  事实正在彰显整合的效应,“万吨轮”的确胜过“小舢板”。随着山西省煤炭资源整合的逐步推进,将得到更大的释放。
  
  据省煤炭工业厅的统计数据,9月份山西省完成原煤产量6304万吨,接近月产量6400万吨的历史高点。1至9月全省累计完成原煤产量5.2229亿吨,同比增幅达21.08%,外送煤炭近3.8963亿吨,同比增长19.9%,有力地支持了全国经济建设。与此同时,1至9月,全省规模以上煤炭工业增加值1755亿元,同比增长25.3%,超过全省工业增幅2个百分点,对全省工业增长的贡献率为60.26%,拉动全省工业增长14.1个百分点。预计,今年全省煤炭总产量将达到7亿吨,从而超过内蒙古重新确立全国煤炭产销大省的地位。
  
  向 “傻大黑粗”说再见,走进“四化”时代
  
  这一声再见,让人欣慰。两块同样质量的煤炭放到一起,虽然很难分辨清楚哪块是节约资源开采的,哪块是浪费资源开采的。但如果你看向它们的身后会发现,一块的周围是被丢弃了的80%的资源,而另一块周围是和它一样被开采出的煤炭和延伸的产业链。正是煤炭资源整合,给了山西省煤炭产业旺盛的生命力和强大的竞争力。
  
  人常说:“山西煤炭一咳嗽,全国能源患感冒”。山西煤炭的地位在中国可见一斑。但是这样的地位并没有带来良好的形象,形容山西煤炭业听到多的就是“傻大黑粗”。
  
  有人不无讽刺地形容,自改革开放以来,山西重点培养了三种人:挖煤的、洗煤的、卖煤的。
  
  “傻大黑粗”已经成了山西人心中挥之不去的困惑。


  煤炭资源整合一推出,就让我们看到了摘掉这顶 “旧帽子”的希望。正如我们看到的一样,各个整合主体在“整与合”上做足了文章,下足了功夫。

  
  山西煤炭业戴上“傻大黑粗”的帽子,就是因为*以来粗放式的开采方式,污染环境,浪费严重,附加值低。要想打破人们已经形成的观念,就要有非常之举,就要实现山西煤炭产业的规模化、集约化、机械化、信息化。
    
  对整合矿井进行技术改造是“合”的步,也是“合”的基础。
  
  赵明是潞安集团潞宁公司派到孟家窑煤矿的负责人,在潞安集团工作了20多年。用他的话说,什么样的矿咱没见过。但是,次来孟家窑煤矿,他还是傻眼了,这里还在用仓房式开采,就是老百姓说的老鼠打洞的方式,这是明令禁止的。这种方法安全性非常低,资源破坏量相当惊人,高的回采率只有20%。
  
  就是这样一个各个系统很不完善的年产仅有15万吨的民营小煤矿,在赵明手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潞宁公司接管煤矿之后累计投入5000多万元,对生产、通风、提升等各个系统进行了技术改造,矿井回采率已由原来的15%左右提高到60%,两年内这个矿就会变成一个大型的现代化矿井。
  
  新大地煤业有限公司原来是一家民营企业,2009年5月15日被阳煤集团全资收购后,通过技改生产能力提升到了90万吨。换了“东家”的新大地职工直接的感受就是“安全了、钱多了、苦轻了”。通过整合,阳煤集团将使小煤矿的回采率将从原有的30%提高到70%,该集团也将由此进入亿吨产能的行列。
  
  山西煤销集团整合矿井446座,整合后矿井163座,是全省整合煤矿数量多的。如何管理好这么多矿井?董事长刘建中为记者描绘了未来煤矿的管理模式:在长治、晋城、临汾、大同等煤矿比较集中的地区,选择5个片区,建设数字化矿井,实施集群化管理模式。
  
  基本做法就是:前台-生产一线、中台-专家组、后台-决策层,运用数字化监控技术和物联网技术,对矿井掘进、开采,工作面顶板压力情况,矿井通风、井下瓦斯浓度,煤尘含量,以及井下供电、排水、运输采掘设备运转情况进行实时监控,并把数据实时反映到矿、中心、集团调度指挥中心。矿井出现的一般问题由各煤矿自行处理;比较严重的问题由中台专家作出处理意见;重大问题由集团公司高层作出决策,分级下达处理。
  
  这次整合,不仅是资源的整合,矿井的整合,更成为文化的整合、人才的整合、价值取向的整合、体制机制的整合。
  
  义棠煤业在被兼并煤矿推行标准化安全生产管理的同时,大力推广他们的企业文化,让企业文化与资金、管理、技术同时进矿山,下矿井,在较短的时间内实现了主体与被兼并企业间的融合,实现了安全质量标准化管理。
  
  随着整合的推进,到2011年,山西省煤炭矿井资源回收率将达到50%;原煤洗选加工率达到70%,煤层气抽采量达到70亿立方米,利用率达到50%,这个水平就达到了我国*的资源利用水平。到那时,或许过去我们可采100年的煤炭资源,就可以延长到200年,“矿区像宾馆,矿工像白领”的日子也将不再遥远。
  
  向“带血的煤炭”说再见,走进安全发展时代
  
  这一声再见,让人痛快。本来,生命只有一次,对于谁都是宝贵的。有生命,那里便有希望。生命是惟一的财富……古今中外,对生命的赞美不胜枚举。是的,只要是为了生命,哪怕这是的理由,都是我们必须坚守的。让我们以生命的名义,还煤炭以纯洁,还生命以安全。
  
  40岁的河南人周金甫,来山西已经十多年了,在柳林、中阳、离石、汾阳、孝义等地的小煤矿都打过工,也几乎把煤矿上的所有活都干过了。长年的辛劳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显得苍老许多。
  
  “除了挣钱少之外,大的阴影是矿难。10多年前,有一次,煤矿冒顶,和俺一起来的好几个人下了井再没有上来。俺们那个哭啊,都是亲戚啊,不是叔叔辈的,就是兄弟辈的……”在周金甫眼中,山西的煤炭资源整合是“有形”和“有情”的。从9万吨、15万吨、30万吨,再到90万吨,他发现,随着整合门槛的提高,他工作生活的条件越来越好了。
  
  “过几天,我们就要去大矿培训了,听说还要考试,领上岗证。我可得用劲呢,这可是大好机会。”谈到这些,周金甫有些紧张,也充满希望。他知道,如果能够通过考核,那么他将和煤矿签订合同,就有了养老保险,有了正式身份。
  
  与周金甫不同,王实是一家乡镇煤矿的负责人。这次,他的煤矿被潞安集团兼并了。他同意兼并,“虽然比以前挣得少,但少了很多风险,也能有一个稳定的收入,而且大集团在资金、技术、人才等方面都有巨大优势,把自己的‘孩子’交给他们放心。”王实的话不无道理,在整合前,只要手机一响,他就会胆战心惊,无法入眠。
  
  面对矿难,作为矿工的周金甫可能付出的是鲜血甚至生命,作为老板的王实则承受着巨大精神的折磨和经济的损失。
  
  远离矿难成为他们共同的愿望,不要“带血的煤炭”让多少山西人为之奋斗。是煤炭资源整合让他们的愿望逐步实现,让我们的奋斗可以开出美丽的花朵。
  
  煤炭资源整合被称作煤炭产业一次的“大手术”。8月份,山西省11个市拿到了“手术”后的首份“体检报告”。
  
  今年1月份至7月份,朔州市共生产原煤9170.45万吨,同比增长38.95%,而百万吨死亡率一直保持为零,安全生产形势持续向好;吕梁市完成原煤产量2200万吨,同比增长50%以上,发生1起,死亡1人,百万吨死亡率为0.045,事故起数和死亡人数为历年低水平……
  
  在国家安监总局公布的2010年第三季度重特大生产安全事故责任企业(单位)名单中,也已经看不到山西的名字。
  
  事实证明,煤炭资源整合后,山西省的安全生产形势大为好转。去年,煤矿事故宗数下降40%,原煤生产百万吨死亡率下降到0.328;今年1月份至9月份,全省煤矿百万吨死亡率下降至0.2412,同比减少0.1247,同比下降了34.56%。
  
  从明显好转到稳定好转、根本好转,山西创造“新煤炭”的决心不会改变。
  
  向“靠煤吃煤”说再见,走进多元发展时代
  
  这一声再见,让人鼓舞。依托煤而非依赖煤,跳出煤而非放弃煤,传统产业改造提升,新兴产业做强做大。煤炭资源整合,为山西省以煤为基、多元发展的现代产业之路打下了基础,也让“煤老板”有了静下心思考转型发展的时间,有了打开心尝试转型发展的空间,有了退一步进两步的转型发展的机遇。
  
  作为山西人,我们一直有个梦想:摆脱煤炭的枷锁。
  
  “因煤而兴,因煤而困”成了我们怎么也走不出的怪圈。山西在享受煤炭红利的同时,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单一的产业结构,过度依赖煤炭产能扩张的增长方式,使山西经济脆弱性突出,大起大落成为难以摆脱的痼疾。
  
  煤炭资源整合方案一经提出,就如火山爆发一般,积蓄的强大能量喷薄而出,我们从未感觉自己离梦想这么近过,对整合寄予了无限憧憬和期待。
  
  山西不仅要挖好煤,更要用好煤;不仅要做好煤炭本身的文章,更要做好煤炭延伸发展的文章;不仅要开发好地下资源,更要开发好地上资源。  

     在山西省一些煤炭主产区,政府通过因势利导,尝试将“煤老板”们的资金优势和再创业热情导入当地产业优化升级的步调中,目前已开始收到双赢的效果。

  
  如果将我们的整合行动比作一道“闸门”,那么闸门落下,拦截的是煤炭的无序开采;释放的则是千亿计的民间资本。退路也是出路,越来越多的“煤老板”开始转型。
  
  
  2009年长治市启动发展光电子产业规划,这让此前曾*投资煤炭行业的李建明找到了投资方向。“政府鼓励我们转型到高科技产业,我正好借这个东风换一条新路。”现在已是长治市LED光电子产业园区副总经理的李建明说,“LED产品运输成本不是很大,主要还是靠技术和资金,在内地城市完全有希望做起来。”
  
  7月16日,晋城市沁水县的武神山细雨如织,我国铁路投资开放后条获得批准的“社会资本”投资的铁路——嘉南铁路正在这里进行先期控制性工程。尽管路面湿滑,但是工程现场却是一派热火朝天的建设场面,各种工程车辆往来穿梭,建设者正加班加点,紧锣密鼓地施工。
  
  这条全长64.92公里、总投资达19.87亿元的铁路,其投资方博宥集团是晋城市昔日有名的 “煤炭大王”。由煤炭而铁路,博宥的转型也成为了山西省煤炭资本转型的典型代表。

         据省银监局测算,在全省煤炭资源整合进程中,终退出煤炭行业的资金总量预计在1400亿元左右,而随着去年山西省出台的《关于促进民间资本进入山西省鼓励类投资领域的意见》的实施,这些退出资金正在向实体经济发展并 “落地生根”,金融业、基础设施建设、现代农业、高新技术产业及旅游业成为其主要选择方向。

  
  “到下面的地市转一转,你可以很快发现一种趋势:地方的酒店、体面的中小学校、甚至现代化的养殖场,背后可能都站着一个转型的煤老板!”*从事煤炭研究的省*研究员夏冰这样说。
  
    
  一份对晋城市民间资本流量和流向情况的调查报告也显示了这种趋势。截至7月,晋城市流向国家鼓励类投资领域的民间资本达48亿元,较上年同期增长74个百分点,而流向高能耗产业的民间资本仅13亿元,同比减少25%。
  
  民间资本的大规模转型发展,缘于煤炭资源整合山西省出台的一系列政策措施。重点项目、金融、城市建设等领域纷纷对民间资本敞开了大门,可投资的领域正迅速增多。同时,山西省还给予他们相应的税收减免和优惠政策,这些都刺激了民间资本的跑步转型。
  
  向 “一夜暴富”说再见,走进公共利益时代
  
  这一声再见,让人幸福。当对煤炭资源的利用方式危及到了超越于“个人利益”“商业利益”的“公共利益”时,政府有权力基于“公共利益”的需要对煤炭资源进行整合。当然,这并不是说要剥夺或消灭个人利益,而是为了保障个人利益的安全,调节各社会成员所占有的利益,促进个人利益的进一步发展。只有公共利益发展了,各社会成员才能享受到更多的利益。
  
  煤挖出来了,地却陷了,水却没了;肚子饱了,钱袋鼓了,可“血液”少了,贫富差距大了。由于产权混乱、利益驱动导致的急功近利等诸多短视行为,曾经是许多农村生态环境恶化、矛盾纠纷不断、影响社会治安的一大根源。
  
  而煤炭资源整合明确了产权、优化了生产、保障了安全、创新了发展,正在使这些地方从根本上走出富与贫交织的怪圈。“三农”的利益不但由此得到了巩固,而且在许多地方还较以前更加丰实和完满。和谐社会、新农村建设、科学发展等这些农村发展关键词的深刻含义,正在一步步地从经济领域向社会领域延伸和凸显。
  
  在采访中,老百姓毫不掩饰已享受到的实实在在的“整合”成果,不管是村党支部书记、村委会主任、村民,还是矿长、矿工,大家都会高兴地说:“煤矿上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村里的新农村建设没停下来,新建的水泥路仍在继续修着,家家户户都通了秸秆生物燃气烧水做饭,当地村民的就业也得到了妥善安置,今年乡亲们的年货还要增加呢……”
  
  在南宋村党支部副书记李小国的眼中,南宋村与新建煤业的关系,不仅像一家人,更像是亲兄弟。“矿上有什么困难,村里就尽心帮忙,村民有什么愿望,矿上就尽全力满足。从整合到现在,村里也没有发生过群众索赔、上访和纠纷等事件。村里200多人还在新建煤业实现了就业,彼此之间的融入更是‘血浓于水’了。”
  
  由于多年的无序竞争和私挖滥采,曾一度使浑源县小煤矿遍地开花,多时达99座,而且多数煤矿的年产量不足30万吨;更有“老鼠洞”式的私开小煤窑多达200余处,在全县境内形成了1000多处采空区。
  
  这次整合让浑源县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存状态。他们对开采煤矿引发的生态植被破坏、山体滑坡、地表裂隙、房屋塌陷、人畜饮水困难等区域,进行了统筹规划、建设、修复。与此同时,还从每吨煤中提取1元钱作为涉煤区百姓的生活补助,由财政逐月划扣按时下拨;每年还为涉煤区百姓无偿提供3吨生活用煤,并确保村委公益用煤;对涉煤区男60岁,女55岁以上的村民启动了养老保险;对涉煤区孤、寡、病、残者实施了农村低生活保障;对涉煤区青壮年劳力优先安置在所在煤矿就业,并责成社保局对从业人员加大技术培训,使其达到国家对从业人员的用工标准。
  
  写到这里,依然还有许多人、许多事浮现在眼前,然而篇幅有限,不免有些遗憾。不过还是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涌上心头,不是因为完成了一篇稿件,而是听到了煤炭强省扎实有力的脚步声,听到了这一声声呼唤:
  
  别了,旧煤炭时代!
  
  来吧,新煤炭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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